“你們兩個也不要在這里胡思亂想了,此次事情,若不是我主動去找老李請命,他是不可能答應我的。”
“要知道大唐這次與突厥之間的戰斗,所有的行軍計劃,都是為師一手制定出來的。”
“常規的作戰方案,此戰必然會是持久的消耗戰,二十萬大軍所需要的物資,饒是現在的大唐,依舊無法承受的起。”
“一旦短時間內無法打贏這場戰爭,將會有損大唐的威名,更加會讓大唐陷入危機之中。”
“所以為師才會主動請命,親自帶兵去打這場戰斗,采取一些極端的手段,使用最短的時間結束這場戰爭。”
“或許你們會說,為師已經將所有的計策制定好了,只要找到一名出色的將領,按照計劃行事就行,包括朝中的那些大佬們,也與你們有著同樣的看法。”
“但是戰場上的事情,瞬息萬變,牽一發而動全身,一旦下達錯誤的命令,對于整場戰爭的結局,無疑是致命的。”
“所以,這個統帥的位置,必須由為師來擔任,希望你們能夠明白。”
“你們是大唐的太子與公主,難道你們不希望見到天下大同的盛世嗎?為師只是希望這一天能夠早一些到來。”
兩人話語中的意思雖然不再奉勸自己,可是他們心中真正的想法,自己又怎么會看不到。
并且,他也相信兩人能夠明白自己的用心。
聽到夫君這樣的話語,長樂公主這才明白母后話語中的意思。
雖然自己是大唐的公主,有著高高在上的身份與地位。
但是相較于夫君的蓋世才華來說,自己還是高攀了。
不過這也變相的說明,她長樂公主的夫君,絕非庸俗之輩。
李承乾則是滿臉崇拜之色,這就是自己的老師,自己的榜樣。
縱使日后自己坐上了那個位置,老師依舊是他的指路明燈,自己的遠見,不足老師之萬一。
當然,兩人是沐九歌身邊親近的人,他才會與他們這般解釋。
在外人的眼中,沐九歌此番行徑,那就是陛下刻意為之,目的就是讓他歷練一番,混些軍功在身,為日后升官加爵打基礎。
“小錢,你要記得,一位成功的君王,他心目中的重點,永遠都不會是自己與身邊的人,而是他所掌控的子民。”
如此裝逼的機會,不,是教導學生的機會,沐九歌自然不會錯過。
“學生謹記老師教誨!”
老師解釋的越多,他心中的愧疚就越多。
正如老師口中所言,他所重視的一切,僅僅只是自己身邊的人與事。
與老師心中的宏愿相比,自己實在是太過于自私自利。
“樂樂,你也無須擔憂什么,玄甲軍的本事,你應該清楚,有他們在,我一定會沒有事情的。”
扭頭看向臉頰上依舊掛著些許淚痕的長樂公主,沐九歌趕忙開口安慰起來。
分別是在所難免的,但是他相信,用不了多久的時間,自己就會回歸。
“夫君,你什么都不用說,樂樂等你回來。”
既然自己無法阻止夫君的決定,倒不如坦蕩的接受,不然的話,只會讓夫君生氣。
“行了,該忙什么就忙什么去,我還要回去休息呢,就不陪你們了。”
差不多將兩人的情緒安撫了,沐九歌這才打了一個哈欠后,再次回到房間中,沒有繼續陪伴他們的意思。
第二天。
清早。
沐五早早就來到老師的府中,軍營之中,一直在盛傳老師的事跡,這讓他聽得一陣熱血沸騰,若是能夠與老師一同奔赴戰場,他們師徒二人,必然會大殺四方。
“沐五,今日怎么空暇跑回來了?在李靖老哥那邊如何?”
當沐九歌在房間中出來的時候,便見到如同標槍一般,站在自己門口的沐五,這才笑了起來。
“回老師的話,學生在那邊很好,將軍很照顧我,放寬了不少的權限。”
沐五憨憨的笑道,有老師的面子在,軍神李靖自然不會為難自己,甚至還在軍營中,為他安排了一官半職。
“嗯,為師知曉你本事不差,但你還年輕,要懂得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的道理。”
“今日你來的正巧,為師就帶你過去見識一番,大唐最精銳的軍隊,玄甲軍。”
答應老李的條件,他一直都沒有過去履行,要是在出征之前,無法征服這些桀驁不馴的家伙,恐怕老李會笑話自己。
“玄……玄……玄甲軍?”
雖然他自幼不在大唐境內,但是玄甲軍的威名,他早已上如雷貫耳。
原本通過老師,能夠讓自己見識到軍神李靖,就已經是莫大的榮耀了。
萬萬沒有想到,老師竟然會帶著自己去見識一下,傳聞戰斗力第一的玄甲軍。
“有什么要驚訝的,難道為師的本事,不陪統領玄甲軍?”
“今日正巧你來了,為師就帶你一同過去看看,看看他們平日之中是如何訓練的,訓練的強度,是否能夠達到為師的要求,希望他們不要讓為師失望才好。”
沐五很是費解的看著自己的老師,在其他人眼中,玄甲軍就是殺戮的機器,強悍無比。
怎么在老師的眼中,仿佛也就是那么回事,最終能否達到他的要求,還是一個未知數。
沐五甚至想要問問自己的老師,到底懂不懂“玄甲軍”三個字意味著什么?卻又怕老師會生氣,直接將自己給趕走。
“學生聽老師安排就是。”
思來想去后,沐五決定抹殺掉心中的好奇,與老師一同過去見識一番。
簡單收拾一番后。
沐九歌便讓沐五架著馬車,按照老李告訴他的位置趕了過去,當然,還有象征老李身份的令符。
若非老李親口將這個地方告訴自己,誰能夠想象的到,長安城外西側一座山腳下,看起來是一處不是很大的村落之中,就是玄甲軍的棲息之地。
直到馬車晃晃悠悠走到村落門口處的時候,兩道身影陡然站在路中央,神色不善的望著馬車,冰冷的開口道:“此地不歡迎外來人,請回吧!”
“這是陛下的令符,本官是過來任職的。”
沐九歌自然不會因為這么點的小事與對方產生不愉快,主動掀開簾子,在馬車中走了出來。
只不過站在馬車上的他,一直在低頭俯視兩人,似乎在打探兩人到底有什么與眾不同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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