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知州,白冉?
一臉震驚地看著陸聞風,林默說:“是不是有點亂點鴛鴦譜了?白冉找老公,那不找個菩薩誰受得住?還有知州也不省事。”
這兩個人,林默有點不敢想象。
視頻那頭,陸聞風若無其事敲著鍵盤道:“白冉能鬧騰,有她在旁邊鬧騰知州,知州就沒有精力打你主意了。”
“……”陸聞風的小算盤,林默啞口無言。
她還以為陸聞風這次是真替他們兩人想,真心想把他倆的個人問題解決了,誰知道他是在打自己的小算盤。
鄙視地看著陸聞風,林默說:“那你也得白冉愿意去鬧知州,得讓知州愿意被白冉鬧啊!”
林默的話音落下,陸聞風停止了手頭上的工作,抬起頭,漫不經心的看向了林默。
他說:“怎么著?聽你的意思,你還舍不得把知州介紹給白冉?”
陸聞風拐彎抹角的醋意,林默狂汗。
把身子挺直了一下,她抓起旁邊的一只枕頭墊在自己的后腰上:“我有什么舍不得,你覺得合適就好。”
如果他們兩人真有那意思,如此能夠互相喜歡,那也不妨是一樁好親事。
只不過,白冉對陸聞風的黏人程度,林默覺得難。
至于顧知州,他向來都比較理智,理性。
林默犯著懶勁的不以為然,陸聞風看她的眼神突然柔和了。
緊接著,他柔聲柔氣地說了句:“十七,好想你!”
陸聞風突如其來的思念,林默先是一愣,然后臉就紅了。
雖說兩人現在已經很親密,但陸聞風這樣赤裸裸表達自己情感的時候并不多,他其實是一個善于把自己感情隱藏起來的人。
很多時候,他會用行動表達,但不會用言語表達。
比如對林氏的幫助,比如給她的錢和資產。
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手機里的陸聞風,林默紅著臉,手指敲了一下手機屏幕說:“我也想你了。”
“boss,這是明天要開會的文件。”
直到向遠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手機里,直到陸聞風的眼神看向了別處,兩人說了幾句,然后就把視頻掛斷了。
大床上,林默看著拿在手里的手機,嘴角突然揚起了一抹笑意。
隨后,把被子往上拉了拉,林默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,聽著白冉和小包子還在走廊上跑來跑去的聲音。
林默則是扯著嗓門喊了句:“君臨,讓白冉早點給你洗澡,你早點休息。”
要不是自己今天胃不舒服,要不是肚子里面有個小的,林默早就把小包子抓去洗澡了。
“好!”走廊外面,小包子聽著林默的叮囑,他扯著嗓門就應了林默一聲。
隨即,走到林默門口,小包子還把林默房間的房門關嚴實了。
坐臥在床上,林默聽著小包子給自己關門的聲音,聽著白冉把他領走的聲音,再想想陸聞風剛才所說的話,要把白冉和顧知州湊成一對,林默不禁就笑了。
拿起床邊的書翻看了一下,直到來了睡意,她便滑進被子里面睡覺了。
“哥哥,謝謝你,我能摘下你的面具嗎?”
“我已經報警了,你把她放下。”
睡夢里,林默又夢到20年前自己走失的那件事情,夢到帶著面具的男孩挺身而出,夢到他背著自己不知道要往哪里走。
和以往不同的是,林默今晚這個夢特別的雜亂無章,特別的沒有頭緒。
“你放開她。”
兩手緊緊摟著男孩的脖子,看著周圍空無一人的街道,林默心里一陣害怕了。
吞了口唾沫,她把男孩摟緊了一些,問他:“我能看一下你的臉嗎?”
她的話音剛落下,男孩就把頭轉過來了。
然而,她把頭轉過來時,臉上卻并沒有帶面具,而且那張臉并不是陸聞風的臉,而是顧知州小時候的臉。
一時之間,林默震驚了。
怎么會這樣?當年救她的人不是陸聞風嗎?為什么變成顧知州?
“知州,怎么是你?”一臉震驚的看著顧知州,林默剛剛把話問完,只見顧知州那張臉突然又變成了陸聞風的臉。
“聞風?”林默。
緊接著,只見男孩的臉,一會兒是陸聞風,一會兒是顧知州。
盡管他們長得本來就很像,林默卻還是害怕了。
掙扎著想從男孩的后背下來時,男孩突然問她:“十七,你怎么了?”
“小默,你怎么了?”
“十七,你怎么了?”
陸聞風和顧知州的聲音來回縈繞在自己的耳邊,林默猛地就從床上坐起來了。
兩手緊緊抓著床單喘著大氣,房間里的燈光很暗很暗,林默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,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猛烈急促的心跳。
一動不動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,林默抬頭扶著自己的額頭時,才發現她額頭滿是細汗。
張著嘴巴呼吸,林默緊皺的眉心久久沒有舒展。
下一秒,顧知州晚上在書房里說的事情,也開始浮現在她的腦海里了。
顧知州說,那副面具是他送給陸聞風的。
那他究竟是什么時候把面具送給陸聞風的,到底是陸聞風救她之前,還是陸聞風救她之后?
無力的倒在床上,林默喘著大氣就把手臂搭在眼睛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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