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眸,像是要將眼前的這個女人給吞噬。
“抱歉。”
陸景南松開了白汐。
之后,白汐跟著季老夫人,往樓上走去。
她一頭的大波浪大發,隨風擺著,背上的蝴蝶骨若隱若現,很是好看。
陸景南的視線,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,一直跟隨著白汐。
白汐能清晰的感覺到。
好在,上樓后,那視線也隨之消失了。
白汐松了一口氣。
“奶奶,那位陸先生也是你邀請的客人嗎?”
白汐來之前反復的確認過,沒有陸景南,也沒有與他相關的人。
“是啊,是我大孫子,剛剛和K簽約了,今天陸總剛好有時間,就跟他一道過來了。”季老夫人回答。
“原來是這樣啊....”
白汐想,這大概就是傳聞中的是禍躲不過吧!
季老夫人可不敢怠慢了白汐。
找了一件收藏級別的真絲禮服。
款式簡約,但色彩非常好。
白汐穿起來,很襯她的膚色和身材。
“要是再配上一套鉆石的飾品,就更好了,可惜我今天沒帶!”季老夫人滿臉的惋惜。
同時也為自家那孫子可惜。
家世一流,容貌一流,能力也是一流,更不用說為人處事了。
這樣好的孫媳婦,怎么也比那小子找的那個演員要好千百萬倍。
“這樣就很好了。”白汐大方的回答。
“你這孩子,真是哪哪都好得沒話說!”性格也是溫柔恬靜。
換好了禮服。
白汐找了個借口,沒有著急著下樓去。
季老夫人是今天的主角,不能離開太久,就先行下樓了。
白汐坐在休息室里,視線掃過了陸景南抓的手腕。
腰上這會兒有點疼。
狗渣渣,那么用力。
在休息室里坐了好一會兒,平復發了心情后。
她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白汐了。
陸景南已經沒有了可以再威脅她的任何籌碼了。
她也不用再怕他了。
一打開門。
白汐一轉身,整個人怔住了。
陸景南靠著墻,明顯的在在這等人。
“陸先生,是找我嗎?”白汐語氣淡淡地問。
陸景南看向她,“汐汐。”
白汐蹙眉,“誰?”
陸景南也跟著蹙了一下眉,“你是要裝作不認識我嗎?”
“陸先生是商界的傳奇,我聽家中長輩提起過您,怎么會不認識呢?只不過是第一次見而已。”
“白汐!”
陸景南的心,就像是被老虎的爪子撕咬著。
疼得無法呼吸。
她還活著,卻讓自己以為她已經死了。
整整五年了。
她就這么狠心地放任自己,生不如死地活著。
“陸先生是認錯人了吧,我叫歐陽婉睛。”白汐直直的盯著陸景南,她的眼里沒有了半點的懼怕。
陸景南眉頭皺了皺。
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陌路人。
“謝謝您今晚幫了我,不過我不是你要找的人,抱歉,失陪了!”
白汐說完,就要朝著樓下走去。
可腳剛邁出去,手腕就被人扯了一把,隨后,休息室的門被重新打開。
白汐被陸景南一把給拽了回去。
隨后關門上了鎖。
白汐,“......”
五年過去了,這個狗渣渣倒是更霸道了。
“你看我像是你說什么,我就信什么的傻子嗎?”
陸景南一把將白汐摁在了墻上,一雙眼睛,肉眼可見的逐漸泛紅。
白汐眉頭緊蹙,“陸總,我相信你要查我是誰,并不難,對吧?”她盯著他問。
陸景南死死的盯著白汐。
“還是說,陸總根本就不在乎我是不是你要找的人,這只是你想要找個人發泄,所用的一種手段?”
白汐嘲諷地笑了,“陸總身邊不是有位愛人嗎?我剛剛可還聽人討論了那位姜小姐呢。”
“那些都是假的!”陸景南沉著聲。
白汐一臉的與我何干,“這些與我無關,現在請您松開我,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“汐汐......汐汐.....”
陸景南的態度軟了下來。
這幾年進而,他不斷地在反省自己。
汐汐在他身邊的時候,他太過強勢了,她過得委屈。
“我不是你要找的人!”
白汐狠狠的推了一把陸景南。
陸景南毫無防備往后退了幾步。
眼前的人,看起來很不耐煩。
“陸總,我是歐陽集團的人,再碰我的話,我告你性騷擾。”
白汐說過多,快速的離開。
陸景南剛剛那是什么見鬼的表情?
是在自己面前裝可憐嗎?
現在是看到了和白汐長得像的人,就跟以前一樣,想要找替身嗎?
白汐離開后。
陸景南的腦子里混亂空白。
“不能急,不能急。”
陸景南深呼吸。
自言自語道。
現在知道她在哪里了,來日方長,不能再把她給嚇跑了。
白汐一下樓。
許多的視線就看了過來。
“歐陽小姐真是天生的衣架子啊,隨便換一套禮服,都好看。”有人夸獎著。
白汐笑了笑,“哪里哪里,是季奶奶的禮服把我襯托得太好了。”
“這小嘴,就是會說話。”季老夫人樂呵呵的。
季圓圓氣得想一口咬死她的心都有了。
再也忍受不了了。
“婉睛姐姐,這么久才下來,是生氣了吧?那個傭人也不是故意的,你就放過他吧。”
剛剛白汐遲遲的沒現身。
季圓圓跟幾個要好的闊太太們,都是這么說的。
聽起來是在可憐那一位傭人,但實際上,就是在說白汐太過計較,沒有大家風范。
丟歐陽集團的臉。
白汐看向季圓圓。
季圓圓現在只想要激怒白汐,“我聽我奶奶說過,歐陽琛爺爺的傭人,做錯事了,他可是從來不會追究的。
姐姐的禮服也沒幾個錢,就不要為難傭人.......”
“禮服是不值錢。”
白汐不冷不熱的開口。
季圓圓心想,快發火啊,快暴怒吧!
“要命的是我那只手表。”白汐語氣淡淡的。
季圓圓一愣。
她審要蠢到,當著宴會上這么多人的面,向傭人索賠?
“手表怎么了?”季老夫人連忙問。
白注看向她,“發果它只是一塊表,那也沒什么,可那塊表的意義重大,是奶奶的媽媽一路相傳下來的......”
白汐并沒有說謊。
歐陽家這樣的珠寶簡直不要太多了。
這塊鉆石表,也沒有那么多的什么意義。
“傳承的意義就重大了。”
身后,傳來了男人冰冷,卻氣勢強大的聲音。
白汐,“......”
陸景南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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