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曜被她弄得無可奈何,只能道:“抓到一個北陵國的探子,不想對他用刑,但這人油滑得緊,一個字都不肯吐露。”
“你有法子嗎?”
“有。”
舒淺月這次答得很干脆。
她笑容中露出一絲狡黠。
南宮曜看著她:“跟我來。”
她跟著南宮曜來到一所空置的客房,房門口有兩個暗衛守著,見到二人躬身行禮,卻沒說話。
因為人多口雜,最好不要露出破綻。
南宮曜推門而入,舒淺月緊隨其后。
掩上房門,她看到一個男人被五花大綁著捆在椅子上,嘴里堵著破布,神色驚慌,一雙眼睛骨碌碌亂轉。
看到二人,他嘴里發出唔唔的聲音。
南宮曜走過去,抽出他嘴里的破布。
但用一把匕首抵住了他的喉嚨:“敢叫,就一刀抹了你的脖子。”
那人形貌普通,看上去三十多歲,留著一尾鼠須,連連點頭。
“他就是探子?”
舒淺月易容的是一個男人,故意放粗了聲音,毫無破綻。
南宮曜點點頭。
“這個人鬼鬼祟祟地跟了咱們兩天一夜,今天我讓人把他抓了起來,但他什么也不肯說,只說自已是無辜的路人,所謂的跟蹤,只是巧合。”
“我可不信什么巧合。”他冷笑。
“他的身份絕非尋常,我不想用刑留下什么痕跡,你看看有沒有辦法能讓他開口說實話。”
舒淺月微微頷首,走到那男人面前,摸了一把他的臉。
手上的觸感告訴她,這男人是易過容的。
“他這張臉是假的。”
她從懷里取出洗顏液,倒了一點在帕子上。
很快,那男人就露出了本來面目。
竟然是一張二十多歲的男人臉,五官生得極是俊美。
見到偽裝被拆穿,那男人神色復雜,一雙眼睛牢牢盯著舒淺月,啞聲道:“你是誰?”
“你怎么能一眼看穿我的易容?”
舒淺月看著這張臉,有些怔忡。
她敢發誓自已從來沒見過這人,可不知為何,這人的臉硬是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。
像是冥冥中在哪里見過一樣。
“你是誰?”她脫口問道。
幾乎和那男人同時問出口的。
那男人冷著臉不答,那雙眼睛精光四射,卻一眼也不看旁邊的南宮曜,目光直勾勾盯著舒淺月的臉,然后視線下垂,落在她的胸前。
南宮曜怒從心起,喝道:“你看什么!再看挖出你的眼珠子!”
那男人充耳不聞。
“你的胸前是不是有一個胎印?”他聲音低沉。
“能不能讓我看看?”
舒淺月的身體微微一震。
她鎖骨的位置確實有一塊與生俱來的胎記,形狀像是一朵桃花,但并不很明顯。
這男人怎么知道的?
難道他認識以前的舒淺月?
“不行。”
舒淺月冷冷拒絕:“除非你告訴我你的身份。”
那男人抿唇不答。
南宮曜冷冽地看他一眼:“算了,用刑。”
他只是隱約感到這人的身份不同尋常,或許對他北陵之行會有幫助,并不想在他身上留下動刑的痕跡。
但這人敬酒不吃吃罰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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