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淺月低呼一聲:“什么?”
嶸王臉色鄭重:“在我母后遇害之前,宮里曾經接二連三的有人得了急癥而死,大部分都是極受父皇寵愛的妃子,只是她們沒有像我母后那樣停靈七日,被我發現了尸體有異。”
“父皇暗中讓人開棺驗尸,發現那些人的尸體骨骼全都縮成了小小一團,有如蜷縮的嬰兒模樣,極是可怖。好幾人都是如此,太醫由此斷定,這些人中的全是牽機之毒。”
“竟然有人暗中謀害父皇的妃子,達數人之多,甚至連我母后都遭了毒手!”
“父皇大為震怒,立刻下令徹查,務必要找出原兇首惡,為這些枉死的妃子們報仇雪恨。可惜的是,一查數年,牽扯到無數之人,那幾年腥風血雨,死在牽機之案中的人不計其數。”
“后來所有人聞牽機而色變,卻真正的原兇首惡,卻始終沒有找到,而宮里也再也沒有人枉死。”
“時間久了,父皇就漸漸淡忘了此事,可牽機這兩個字,也再也沒人敢提及。”
說完這段往事,嶸王臉色凝重無比。
他握著拳,溫雅如玉的臉上表情微微扭曲。
“沒想到時隔二十年,牽機重現。父皇得知此事,定會極為重視,絕不會像上次那般不了了之,定會找到這下毒之人,為我冤死的母后報這個仇!”
舒淺月沒想到這件事情會這般復雜。
怪不得南宮曜怎么也不肯處死舒妙雪,竟有這個緣故。
舒妙雪一死,這條線就斷了。
可是,那狗男人明知道自己誤會了他,卻并不解釋。
“嶸王殿下,你放心,這件事定會水會石出。我也不會放過這下毒之人。”舒淺月用肯定的語氣道。
舒妙雪確實沒有給她下毒。
她能確定的是,這個人對她和舒妙雪,都不懷好意。
若是能借舒妙雪除掉她,固然是好,若是除不掉,那頂罪的人也是舒妙雪。
借刀殺人,一石二鳥。
不得不說,這人心思巧妙,惡毒之極!
只是,這人會是誰呢?
她陷入沉思之中。
嶸王挑起車簾,向后看了一眼,笑道:“三弟的車駕就在后面。”
他饒有深意地對她道:“他這是不放心本王啊。”
舒淺月挑挑眉梢:“嶸王殿下這個玩笑可開不得,我和他之間清清白白,并無瓜葛。”
嶸王笑道:“蘇姑娘光風霽月,可我這三弟卻未必把你當成外人。方才在他府里,你不過是看了本王兩眼,三弟已經變了臉色,你要是再多看幾眼,本王這張臉怕是就要被三弟撓破了。”
“呵,嶸王殿下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。”舒淺月還是被嶸王逗得笑了起來。
聽到前面馬車里傳出清脆的笑聲。
南宮曜不由握緊了韁繩,臉上陰云密布,身周的空氣變得冷颼颼的。
一路到了皇宮。
嶸王的馬車暢行無阻地進了外城,到達皇城內宮,才停了下來。
舒淺月下了馬車,聽得身后的馬嘶之聲,回頭就看到南宮曜臭著一張臉翻身下了大黑馬墨染,邁著大步疾向前行,對她和嶸王視而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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