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想一個問題。
自己和九公子這樣,算不算是間接地親嘴了?
畢竟剛才,
她也是嘴對嘴喝酒的啊。
“喂,想什么呢?別說你醉了,天象境這么容易醉,該你喝了。”
秦修把酒壺塞給了南宮白衣。
南宮白衣有些羞澀,接住了酒壺,猶豫了起來,本來不想再喝,但想到剛才都喝了,間接接吻也成真了,實在沒必要再扭捏。
索性,再次嘴對嘴,喝了一大口酒。
為了轉移注意力,她故意問秦修:
“公子,你整整兩年時間沒回來,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,陛下幾次派人去江湖中尋你,每次都是無功而返,為此還大發雷霆。”
“我去了一趟南海。”
提起南海,秦修想起趙靈兒。
望著窗戶外面的繁星,想到仙靈島的單純少女,心底不由有些思念,現在這個時間,靈兒應該和姥姥在一起吧,有烈火鳳凰的保護,她們應該很安全吧。
“南海?公子也想尋仙嗎?”
南宮白衣頓時好奇起來。
秦修點點頭道:
“不錯。”
“那公子你找到仙人了嗎?求到仙丹了嗎?”
南宮白衣邊喝酒,邊問道。
秦修點點頭:
“找到了。”
確實,他確實找到了仙人,也確實求到了仙丹。
而且他還發現,其實仙人也是武者,準確的說是修士,她們雖然壽元無盡,但也可以被殺死,比如姥姥就被殺死過一次。
“那公子你豈不是能長生不老了?”
南宮白衣瞪大眼珠。
秦修笑了笑,很感慨:
“白狐臉,其實長生不老并不難,難的是天下無敵,沒人可以威脅自己的生命,否則,就算有用不完的壽命,一樣也會被人殺掉。”
“真的?你沒騙我?”
南宮白衣滿臉疑惑。
她沒去過仙靈島,沒離開過東勝神洲,秦修和她說的這些,她根本理解不了,已經超出她的認知范圍了。
“你和我是什么關系,我為什么要騙你?”
秦修凝視南宮白衣,又道:
“白狐臉,其實我心底一直有個秘密,本來打算今天和父皇說,但沒想到出了岔子,不知道得什么時候才能告訴他。”
說到這里,頓時想起那個假冒自己的人,目露寒光。
南宮白衣注視著秦修道:
“什么秘密?能跟我說嘛?”
一直以來,
即便秦修不說,她也能感覺到,秦修心底有秘密。
“那你聽說過白衣槍神嗎?”
秦修看向南宮白衣,奪過酒壺,嘴對嘴喝了一口,不疾不徐地問道。
南宮白衣頓時道:
“當然聽說過!只要是江湖中人,只要是有耳朵的,誰不知道白衣槍神?除非他是聾子,瞎子!”
秦修點點頭,忽然道:
“白狐臉,我告訴你一個秘密,其實……我就是白衣槍神。”
“什么?!”
南宮白衣頓時一驚,旋即一笑,搖搖頭:
“人家和你說正事,你卻和人家開玩笑,這樣似乎不太好吧。”
顯然,她不相信秦修就是白衣槍神。
秦修無奈,解釋:
“我真是白衣槍神。”
“我信,我當然信,你就是天下無敵的白衣槍神,白衣槍神就是你九公子,那我就是九天玄女。”
南宮白衣奪過酒壺,又喝了一大口。
“額……”
秦修一陣無語。
自己說的可都是真的,但白狐臉居然一點也不信。
看著豪飲的白狐臉,秦修道:
“行了,別喝了,你喝多了,女孩子家家的,喝醉了可不太好,我叫人送你休息吧。”
“家?我沒有家,南宮世家早就被人滅了,我現在哪也不去,這就是我的家。”
南宮白衣顯然喝多了,開始不停地說酒話。
秦修搖搖頭,嘆息道:
“瞧你都醉成什么樣子了,以后出去別說你認識我,別說自己是天象境,真丟人。”
“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拼命嗎?”
南宮白衣依偎在秦修的肩膀上。
秦修點頭道: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。”南宮白衣醉醺醺地道:“你沒經歷過我的童年,你永遠不知道我的感受,你沒親眼看見他們放火殺人,”
“那年我躲在柜子里,親眼看著他們殺了大哥,二哥,父親戰死了,后來他們抓住了我娘,他們把她給……”
說到這里。
南宮白衣泣不成聲,淚水打濕了秦修肩膀。
“都過去了,你喝多了。”
秦修輕聲安撫,也很心疼她。
南宮白衣道:
“從那天起,我就對天發誓,我要成為天下第一,我要成為陸地神仙,然后把當年的那些人,一個一個地找出來,親手為我爹娘報仇!”
“你會的,我相信你。”
秦修對南宮白衣說道。
南宮白衣又道:
“可是我也是女人,我也有脆弱的時候,也有需要被呵護的時候,幸好,老天讓我遇見了公子。”
說到這里,媚眼如絲。
秦修豈能不懂她的意思,但還是道:
“你喝多了,我送你去休息吧。”
本想扶著南宮白衣去房間,可是現在才發現,她居然醉得雙腳發軟,無法攙扶。
無奈之下,
秦修只能一個公主抱,把她整個人給抱了起來,大步走向藏寶閣的一個房間。
“我沒喝多,誰說我喝多了,我可是天象境。”
懷里,南宮白衣醉醺醺地道。
秦修邊走,邊道:
“好好好,你根本就沒喝多,千杯不醉,是我喝多了行吧,你是天象境,你天下第一……哎!我說你別亂摸行么?”
好不容易把南宮白衣放在了床上。
秦修剛準備走,畢竟焰靈姬還在家等著呢,誰知道南宮白衣一把摟住他的脖子,力氣出奇地大,一下子把他給拉上了床。
“公子,今晚別走了,好么?”
床上,南宮白衣小臉紅撲撲的,媚眼如絲,吐氣如蘭,凝視著秦修道。
秦修趕緊搖頭道:
“那明天你醒酒了,不會劈了我吧?”
他并沒有等到回答,
等到的是南宮白衣的深深一吻,很用力很用力。
良久過后,兩人嘴唇分開。
南宮白衣嫵媚地道:
“公子,奴家這些年走南闖北,但一直都是處子之身,但是過了今晚,這一切都會變了。”
“我先把門窗關上。”
秦修轉身,揮了揮手。
頓時,這個房間的門窗,一下子自動關閉,密不透風,等會操練起來,便不怕春光外泄了。
做完這些。
秦修問南宮白衣道:
“白狐臉,你要不要去洗個澡?”
并未得到回答。
秦修轉頭一看,只見躺在床上的絕世女子,此刻已經呼呼大睡,滿身酒氣,徹底陷入了夢鄉,她居然睡著了。
家人們,誰懂啊,
褲子都脫了,她居然睡著了!大無語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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