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伴生五色寶藥?許殿主,你不要糊弄老道,伴生五色寶藥全盤古大陸就三對,蕩魔神王挖了真龍巢穴那一對,那就只剩鳳凰涅槃巢和麒麟長生洞那兩對了。
你們這對伴生五色寶藥是在哪里挖的?”
道尊一聽到是伴生五色寶藥,登時就興奮起來,這要是再拿到一株伴生五色寶藥,道教第三代傳人的鑄鼎寶藥不就有下落了。
本來是想伸手去接的,不過剛剛被許玲瓏戲耍了一次,自己怕再次被她戲耍,只好仔細詢問道。
“我糊弄你干嘛?你知道我涅槃重生在哪里的嗎?”
許玲瓏不想看那當著自己面秀恩愛的年輕人,為了控制自己的情緒,只好佯裝跟道尊說話。
“你涅槃重生在哪里?莫非是在涅槃巢?”
道尊好奇地問道,許玲瓏修煉了鳳凰涅槃經,該不會直接重生在涅槃巢里面吧?
“你真是笨得可以!什么叫重生?重新出生,重生即新生,那你說鳳凰涅槃巢里什么東西代表新生?”
“呃,恕老道愚笨,還請許殿主明示。”
道尊見許玲瓏語氣沖得很,似乎帶有情緒,為免成為活靶子,道尊只好放低姿態,虛心請教道。
“鳳凰涅槃巢就住著雌凰雄鳳兩只老妖怪,它們年紀比人皇還要大,自然跟新生扯不上關系!
但是它們下了兩個鳳凰蛋,我重生在鳳凰蛋里,那不就是涅槃重生了?
這么顯而易見的事都想不清楚,我都不知道你以后怎么教徒弟。”
許玲瓏一邊說著自己別出心裁的壯舉,一邊順嘴埋汰道尊幾句。
“妙啊!重生在鳳凰蛋里,這真是一招妙棋,普天之下,也只有你許玲瓏才想得出這么精妙的招數。
難怪葉從文要往九天高原去歷練,原來你們兩個早就商量好的。”
道尊豁然開朗地感嘆道。
“誰跟他商量好了?做我許玲瓏的徒弟,要是笨到你這個地步,什么事都要做師父的事無巨細耳提面命,這種笨人也配繼承我混沌殿堂的道統?”
許玲瓏見二人還抱在一起,故意提高聲音,看看某些喜新厭舊——喜舊厭新的花心大蘿卜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。
俞悅悅聽見許玲瓏的牙齒都磨得嘎吱作響,頗有磨刀霍霍向牛羊的架勢了,趕緊從葉從文懷里掙脫出來,朝著許玲瓏那妙曼身姿和絕世容顏偷偷打量一眼。
心中暗罵葉從文這混蛋果然眼光毒辣,拜師父都盡挑絕世大美人拜,走上前朝著許玲瓏躬身行禮,盈盈一拜道:
“謝謝許殿主幫我照顧葉從文,他能有今時今日的成就,肯定離不開你這位名師的教導,以后師父有事盡管吩咐,只要我們夫妻倆做得到的,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!”
許玲瓏一聽到俞悅悅說自己跟葉從文是夫妻,登時就來火了,你們相識在前,我沒有辦法,可是你一來就向我示威,這是在趕我走嗎?
許玲瓏心中狂怒不止,臉上卻不著痕跡,平靜地說道:
“那你可搞反方向了,這一路上都是他在照顧我,他歷經千辛萬苦,穿雪嶺跨草原,與孔雀圣禽戰斗,被紫鴛神禽追殺,才及時趕到鳳凰涅槃巢。
絞盡腦汁,冒著生命危險在雌凰雄鳳的眼皮子底下攻破天階陣法,忍著被妖凰真火煅燒的苦,用騙來的鳳凰仙爪鑿破仙禽蛋,把我救出去,然后偷挖鳳凰涅槃巢里的伴生五色寶藥給我鑄鼎。
后面又收我為徒,把畢生所學,諸如獨步天下的尋寶秘術,自創的神行術如鬼似魅步,縮地成里神通,和頓悟的合體仙術手把手教給我。
而且一路把我護送到皇都,算來算去,該我這個徒兒感謝他這個師父才對。”
“什么?葉,葉從文他竟然收你為徒了?”
俞悅悅大驚失色地問道,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葉從文,不知在想什么。
葉從文想起自己以前對俞悅悅承諾過,媳婦可以多娶幾個,但是徒兒卻只能收她一個。
承諾自己自然記得,可是這不是以為俞悅悅已經不在人世了嗎?
正要解釋幾句,卻被許玲瓏搶先說道:
“不錯,他說我們迷蹤林代代單傳,要我做他唯一的徒兒,幫他把衣缽傳承下去。”
“唯一的徒兒?”
俞悅悅咬著嘴唇看著葉從文,見葉從文并不反駁,便知道許玲瓏所言不錯。登時就沉默起來。
道尊在一旁看見徒兒神情黯然,當即站了出來,笑著安慰道:
“好徒兒,這都怪師父我自作主張,沒有把你還活著的消息告訴葉從文,估計他以為你也遭遇不測,所以才收了許殿主為徒,想把蕩魔神王的無上絕學傳下去——”
“師父,你別說了。這些我都知道。”
俞悅悅搖了搖頭,讓道尊不要再幫葉從文辯解,自己和葉從文相識這么久,他是什么人自己一清二楚。
俞悅悅不想去看罪魁禍首葉從文,只是盯著許玲瓏不甘地問道:
“許殿主,你說得話可是真的?我師父,我師父葉從文他真是這么說的?
你,你可是堂堂仙尊境巨頭,威震天下的混沌殿主,你真的心甘情愿拜葉從文這小孩子為師?而且以后還要繼承他的衣缽,把迷蹤林的無上絕學延續下去?”
許玲瓏早就聽說這個俞悅悅醋性很大,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,一想到她一見面就給自己示威,說她是葉從文的媳婦。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竟然敢跟我許玲瓏耍心眼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當即仰著頭回答道:
“什么仙尊境巨頭,什么混沌殿主,我許玲瓏都不記得了。我只知道我涅槃重生后,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十六歲的小丫頭。
是葉從文把我從涅槃巢里救出來的,他教我功法,護我安全,我許玲瓏不管前世有多么風光,有多么厲害,反正這輩子我就認他一個人做師父。
他讓我干嘛我就干嘛。”
“許殿主,當著道尊的面,你可不能反悔啊!”
“哼!我許玲瓏言必行行必果,不要拿我跟你那出爾反爾的老師父相提并論。”
許玲瓏順帶戳了道尊一句,誰讓他出爾反爾要一對伴生五色寶藥?
道尊尷尬一笑,就當作沒有聽見,自己的本意是想把葉從文趕走,省得他跟俞悅悅見面,到時候把自己的徒兒拐跑了。
不過現在自己改變主意了,葉從文修煉速度如此之快,而且許玲瓏身上有先天至寶混沌棺槨,俞悅悅跟著他們修煉比呆在道教祖庭要快得多。
只是,看目前這水火不容的態度,只怕有點難處呀。
“那就好!許師妹是女中豪杰,一諾千金的人,肯定干不出出爾反爾的事情出來。”
俞悅悅登時就轉悲為喜,笑著湊到許玲瓏耳朵邊悄悄說道:
“許師妹,我師父有沒有讓你幫他葉家傳宗接代呀?”
許玲瓏見俞悅悅不悲反笑,隱隱約約就覺得不妥,待到俞悅悅附在自己耳朵上問出傳宗接代的話。
許玲瓏一下子就繃不住了,紅著臉否認道:
“我是他徒兒,做師父的哪里提出這種不要臉的要求?葉從文,他,他沒有跟我提過!”
“切!你摸摸你的良心,當著師姐的面還撒謊,你以為我會信嗎?你那個師父是什么人我不比你清楚?
你知道他為什么專挑漂亮女孩子做徒兒嗎?那是因為做他的徒兒不僅要幫他把無上絕學傳下去,還要幫他把葉家血脈傳下去。
你長得比我晚晴姐姐還要能生能養,他要是對你沒有企圖心,除非他不能人道了還差不多!
許師妹,你告訴師姐,他有沒有讓你幫他傳宗接代?”
“啊?你胡說八道什么?我不跟你說了——他有沒有說,你問他自己去!”
許玲瓏沒想到這個俞悅悅不僅不吃自己的醋,看她這樣子,好像對葉從文幫她找了師妹一點都不介意,反而隱隱約約有點開心,就像終于找到伴了一樣。
這這這,這跟自己心中的那個拈酸吃醋的俞悅悅可是判若兩人呀!
許玲瓏看著這個長得跟個干粗活的丫頭,頓時心生疑慮,擔憂地問道:
“你到底是誰?根本就不像俞悅悅。”
許玲瓏知道這個道教圣女就算說了,自己也不會相信,干脆就朝著道尊看去,讓他給自己一個準確的回答。
“許殿主,這你就不用懷疑,當初在混沌殿堂,你還跟我爭搶了很久,她的確就是葉從文用伴生五色寶藥鑄鼎的俞悅悅。
你要是不信,我可以用復貌散給她恢復容貌,你一看便知。”
道尊為了拉近徒兒俞悅悅和許玲瓏的距離,到時候得以進入混沌棺槨里面修煉,干脆掏出一大包復貌散,可以讓她當場驗明正身。
葉從文本來就是過來找道尊要復貌散恢復原貌的,見道尊把它拿了出來,二話不說就施展鳳凰一爪鎖喉仙術,趁其不備,一下子就把復貌散從道尊手上搶過來。
“鳳凰仙術!”
道尊驚訝地喊道,神不知鬼不覺能從自己手上搶走東西的,這鳳凰一爪鎖喉仙術算是一個。
見葉從文以真圣境實力,把鳳凰一爪鎖喉仙術用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境界,忍不住驚訝地喊喝彩道。
“前輩,你這就不地道了。”
葉從文把東西拿到手,就開始跟道尊秋后算賬。
一邊把復貌散藏進儲玉里,一邊氣憤填膺地質問道:
“既然你把俞悅悅救下來了,是不是應該告知我一聲?哪怕你不讓我們二人見面,你也該讓我知道她還活在這世上吧?”
“我這不是為了激勵你勤奮修煉嗎?萬一讓你知道俞悅悅做了我們道教圣女,你要是三天兩頭往道教祖庭跑怎么辦?
再說,沒有我陰差陽錯的故意隱瞞,又怎么成就你跟許殿主的這段姻緣呢?”
道尊見葉從文開始追究自己隱瞞俞悅悅還活著的事情,立馬就誠誠懇懇地解釋道。
自己身為仙尊境巨頭,以俞悅悅的實力如何能避開自己的耳目跟許玲瓏說悄悄話。
當把二人的悄悄話都聽完后,這才恍然大悟,難怪許玲瓏不惜放下身段,甘愿做葉從文的徒兒,搞了半天原來是許玲瓏芳心暗許,喜歡上了葉從文!
“老道士,你胡說八道什么呢?誰跟他這個丑八怪有姻緣了?”
許玲瓏見道尊把戰火引到自己身上,立馬就惱羞成怒地罵道。
“許殿主,你說這話可就違心了,葉從文現在可是皇都大小姐公認的人族第一美男子,你之前又不是沒見過他的樣貌。
對了對了,老道記得你年輕的時候天天嚷著要找一個才貌雙全,人高馬大,修煉天賦比你還高的美男子做丈夫!
這幾百年來都沒有看見你選擇涅槃重生,葉從文一來,你就下定決心涅槃重生,你該不會是早就相中他了,想恢復容貌后嫁給他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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