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以為顧瑾不過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人,就派了五個帶qiang的殺手偷渡過去,誰知還沒進京市就全部被人打死了。
到現在還沒查出來是誰動的手,是我辦事不利。”
姚靜緊緊皺眉,“不可能!這些殺手都是我們姚家精心訓練過的,不僅qiang法是一等一的好,身手也是數一數二的,顧瑾哪有這樣本事能將他們都殺了?再說,殺她的消息是怎么傳出去的?”
男子擰著眉頭,“這個……我們也不知道怎么說,那些人沒留下一點兒線索,現在也不能確定是不是顧瑾的人?”
“我不信一個農村的土妞能有這樣的本事!再派人去,這次多拍幾個,一定要保證萬無一失!”姚靜冷哼一聲,一點兒也不把別的東西放在眼里。
“是,小姐我馬上去辦!”
保鏢走了之后,姚靜在房里走來走去,總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對,卻想不出半點頭緒,她不相信顧瑾有這個能力,就算是沈青松……
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團長,不可能反應這么快。
每日忙著讀書的顧瑾,對潛在的危險一無所知,港市來的人已經走了半個多月了,顧曉玲還在等著翟方的回電,似乎一切又已經恢復平靜。
天氣漸漸地熱起來,又一年的高考逐漸地靠近,寧小彤一邊做麻辣燙生意,一邊復習功課,做高考題已經能考五百來分了,對今年的高考信誓旦旦。
隨著麻辣燙生意的逐漸紅火,她漸漸地把攤子都交給請來的人再賣,再委托沈翠翠幫她多照看一下。
顧瑾知道她最近沖/刺高考,特地給她準備了一套題目,寧小彤對里面的題目看了又看,最后得心應手。
高考寧小彤分配到她們家附近考試,為了交通方便,寧浩辰特地接她回去。
顧瑾把寧小彤送到門口,寧小彤猶豫了一下,說,“嫂子,昨天你/妹妹顧珠來找我了,說想要跟我買一個麻辣燙攤子回去,現在她在京市的日子過得很苦。
也沒有工作,每天就去菜市場撿爛菜葉子吃,所以想要賣麻辣燙掙些錢,我當時在做生意不好把人趕出去,就答應了她幫她問問你。
我知道你和她過去相處的非常不愉快,肯定是不會答應的,就只是來問問。”
“你做得對,你在賣麻辣燙不適合和她吵架,應付一下她就行了。”顧瑾笑了笑,“別人我或許可以商量,但是顧珠這人沒有可能。”
寧小彤點頭,“就她們母女以前對你做的那些缺德事兒事,你再怎么對她們都不過分。
我只是怕劉春芳和顧珠遲早有一天找上門來,指責你不顧姐妹母女親情,尤其是現在松哥事業也在發展期,背地里不知道有些人紅眼,背后少不得給你們使絆子。”
顧瑾輕笑,“身正不怕影子斜!我不怕任何的人議論和使絆子,不用管他們!”
顧珠要真是個踏實肯干的性格也行,但上次她故意挑撥她和沈青松的關系,說明她對自己根本就沒安好心,這種人離的越遠越好。
寧小彤答應了一聲,轉身離開了。
第二天顧珠又去麻辣燙攤子,旁敲側擊的和寧小彤打聽自己可不可以做麻辣燙的事,寧小彤低著頭不說話。
顧珠就知道是顧瑾不準寧小彤同意。
這樣一來,顧珠對顧瑾的怨恨又增加了一層,甚至覺得顧瑾是要將她往死路上逼。
晚上,顧瑾在風扇底下一邊看書一邊吃著冰棍,時不時嘴里發出笑聲。
沈翠翠正在練習解剖和縫合呢,聽到顧瑾的小聲,抬頭朝她看過去,“嫂子,你看的什么,這么高興?”
許震學有所成,今晚休息,就和沈青松坐在旁邊下棋、
沈青松聞言轉頭看過來,笑說,“她看什么能笑,還不就是一些民間趣聞。”
“這書寫的可有意思了,我說給你們聽!”顧瑾抬頭笑著說。
“我不聽我不聽,無非就是一些俗套的故事,我還是下棋有意思。”許震和他們的關系熟了起來,也就說話隨意了些。
“行吧,那就不聽,我還不想說呢。”顧瑾笑了笑,繼續看著手里的小說。
沈青松下了一粒子,轉頭就看見顧瑾精致臉龐很是溫柔,他的目光溫和帶著幾分寵溺。
然而又不知道想到什么,神色頓了頓,微微皺起眉。
許震和沈青松一盤棋下完已經快到十點多,沈翠翠終于忙完了手里頭解剖的聯系,伸了個懶腰,“十點多了,我不想坐著了,回去睡覺。”
沈青松和許震也把東西收了起來,沈青松看了一眼頭頂上的天,意有所指,“要變天了!”
“希望盛夏來臨之前的雨不要下的太久,不然小彤的麻辣燙生意會很不好做。”顧瑾合上小說,打了個哈欠也要睡著了。
“開不了那就休息一段時間!”沈青松笑了一聲,“快睡覺去吧,明天再看,晚上看太久容易熬壞眼睛!”
“嗯!”顧瑾點頭。
回到房間里,沈青松已經在床上墊了一層薄薄的涼席,被子也變成了稍微薄一些的,他見顧瑾有些累了,把顧瑾抱到床上。
顧瑾已經到了臨睡覺前幾分鐘的那個點,瞇著眼睛趴在床上,一動不動。
“乖,快點睡覺吧。”沈青松給顧瑾蓋上被子,聲音溫柔。
顧瑾迷迷糊糊地,看見沈青松把房里的燈給熄滅了,打了一個哈欠疑惑地問著,“三哥,你不睡覺嗎?”
“唐省把賬本寄過來了,我想翻翻賬本,看有沒有什么差錯,你先睡覺吧!”沈青松摸了摸顧瑾的額頭,在她額上輕輕一吻。
顧瑾已經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,也沒想過這話里面有什么不妥,閉上眼睛就睡著了。
沈青松陪在顧瑾身邊,等她熟睡了以后,才轉身離開房間。
最近確實是有一場雨要下,晚上的夜空除了風吹過的聲音,還有輕微的雷聲,看來這場雨今天就會下起來。
這個年代京市的夜晚沒有后世的燈火通明,所有人家都睡著了,沈青松走出去的時候,到處都是黑漆漆的,只偶爾有昏黃的燈光在風聲中搖曳。
“松哥。”走到一個巷子口,余江從黑暗里沖了出來,他穿著一身黑色的便服,見到沈青松神情很緊張。
“怎么樣了?”沈青松的身影很冷,說話時聲音并不大,在黑夜中聽起來有些縹緲。
“姚靜這一次喊了十多個殺手過來,我們已經把人全部解決了,只是……”說到這里余江的聲音一頓。
“只是什么?”
“沒留下來活口!”
“就算他們活下來也證明不了姚靜的罪行,死了就死了,以后就不會有那么多鮮血死在他們手上,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?”
“我們動手的時候已經很小心了,但E國人那邊好像察覺到了什么,已經想要對港市動手了,這樣下去港市的回歸只怕有些動蕩。”
沈青松深色的眸子猛地一縮,眼里迸發出讓人膽戰心驚的寒冷,他閉上眼睛,看來有些事情要做的,也是時候提上日程了,逃避是沒有用的。
這是他早就注定的宿命。
“最遲半個月我們就要動身去到港市了,松哥,早做安排。”余江的聲音很沉。
沈青松在黑夜之中筆挺著身體,微風吹動著他黒硬的短發,一張臉冷的比冰還要冷。
“好,我會安排好的,你也準備準備。”沈青松在黑夜中聲音很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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