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部分丫鬟小廝都在前廳幫忙,后院里靜悄悄的,沒有人在,這倒是大大的方便了秦鐘陽行事。
方止珩伸手從衣袖中摸索出一包東西,眼神瞧著安定了不少。
他一路上四處張望,倒是十分順利的來到了庭院正中。
像丞相府這種權貴人家,平日里為了方便生活,都會在庭院里打一口井。
而像是吃食,洗漱,起居的水都從這井中而來。
方止珩面無表情的打開了那包東西,又確認了一遍周圍無人之后,白色的藥粉被他盡數從紙包里抖落,沒有一點兒撒出來。
那白色的藥粉很快便消融在了井水之中,如白雪重新融歸于溪流,看不到一點曾經造訪過的痕跡。
方止珩從喉嚨里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嗤笑,心滿意足的收回了手。
那白色的紙包又被他重新整齊的疊好,收回了袖中。
方止珩提步便離開了這個地方。
回到了原來的地方,原本還在四處張望的秦鐘陽見方止珩的歸來,高興的拉過了方止珩的手。
“走,我帶你去前廳。”
前廳一向是用來帶人接物的地方,秦鐘陽肯把方止珩帶到前廳去,也說明了秦鐘陽對方止珩的看中。
前廳里此刻還有個人在,正是聽聞秦鐘陽帶了至交好友到府里來,想要替秦鐘陽相看相看,而匆匆趕來的秦鐘訓。
見了來人,秦鐘訓本就冷凝的臉色更是越發的沉了下去。
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秦鐘訓冷淡的目光掃了過來,語氣之中還包含著一絲厭惡。
“原來你就是賢弟的大哥,常常聽他提起你,今日一見,果真如他口中所講的那樣一表人才,氣宇軒昂。”
方止珩像沒事人一樣笑著沖秦鐘訓打了個招呼。
與秦鐘訓沉重的臉色相比,這兩人誰更友善,當下就立見分曉。
“王兄是我帶回來的朋友,當然在這里了。”
秦鐘陽沒覺得秦鐘訓的態度有什么不對,畢竟秦鐘訓的臉整日都是沉著的,只有在面對楚長纓的時候,臉色才會舒緩。
不過秦鐘陽還是感受到了一點氣氛的不同尋常。
“你今日在這里,怎么?是覺得那日在朝中還不夠,現在想要到秦府來尋找秦家人的把柄了?”秦鐘訓冷冷的瞧著方止珩,言語之間的譏諷難掩。
那五百兩的事情,現在還像一根刺一樣扎在秦鐘訓的心里,雖然事情已經過去,但曾經因為這件事情,楚長纓受到的委屈和憤怒都不是假的。
這一番話可以說是非常不客氣了。
至少秦鐘陽是這么認為的,但他還是從秦鐘訓的言語之中聽出了一絲不同尋常。
“朝中?”秦鐘陽錯愕了一瞬,將驚訝的目光投在方止珩的臉上。
秦鐘陽還沒有聯想到什么事情。
方止珩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無辜,這讓秦鐘陽心中的質問都被消磨了一半。
“只是誤會罷了,我也是一心在國。”方止珩有些慚愧的感嘆。
誤會?陳年的賬本被翻出來,不是有心還能是誤會?
秦鐘訓面上冷笑,說話毫不客氣:“秦家不會歡迎你這種小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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