緋月握緊拳頭,在太后眼皮子底下不是動物的時候。
不過,她也不能眼睜睜看秦鐘晚受了這莫名的罰!
緋月瞪了嬤嬤一眼,一句話都沒說,轉頭就跑。
“果真也是個賤丫頭。”
單單一眼,看的嬤嬤無端染了幾分寒氣,她搓了搓掌心,沒把緋月放在心里。
殊不知,緋月可是顧司淵安排在秦鐘晚身邊的人。
太子命令她好生照看秦鐘晚,這才幾日,就牽扯出了罰跪。
緋月斷不是只會哭哭啼啼的丫鬟,她察覺事情不妙,當機立斷決定去找太子。
她熟門熟路跑去了太子書房。
“太子殿下!二小姐有難!”
隨著一聲高喊,書房內的顧司淵才提筆,落下了豆大墨點,暈染開來。
這幅字,算是毀了。
……
“二小姐被皇奶奶罰跪在湖心亭外?”
“是。”
緋月表情肅穆,“太子殿下,您快去瞧瞧,幫二小姐,太后娘娘罰二小姐跪三個時辰,那可是鵝卵石路,跪上一個時辰,都能讓人疼痛難忍,跪上三個時辰,身子如何受得了啊?”
別說是跪了,碰一下,顧司淵都舍不得,更別說是跪上三個時辰。
他一聽,心頓時絞了起來。
“長晴,你去請母后,緋月,你領路,孤先去湖心亭。”
長晴不敢耽擱,馬不停蹄的走了。
二人行色匆匆,緋月邊走邊說,“……奴婢也不太清楚事情原由,太后身邊的人將奴婢攔在了亭子外頭,不讓人近身。”
遠遠的,顧司淵就瞧見了跪立的秦鐘晚,他闊步而去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顧司淵厲聲質問,把一旁看守的老嬤嬤嚇得不輕,掩嘴打的哈欠都硬生生憋了回去。
“回稟太子,秦二小姐對太后娘娘不敬,娘娘罰她在亭外跪著。”
緋月一來一回,去了半個時辰。
日頭正高,秦鐘晚被直直曬著,額上已經曬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來。
顧司淵剜了老嬤嬤一眼,讓她激起了后背一身冷汗。
眼見顧司淵大步流星往秦鐘晚的方向走,老嬤嬤慌了神。
“太子殿下,萬萬不可啊!太后娘娘之令,您要是把人給扶了起來,讓老奴如何向太后娘娘交代?”
交代?
顧司淵眼神發狠,一腳踹了過去。
老嬤嬤被踹倒在地,哎呦哎喲的直叫喚。
亭中人似乎聽見了那不同尋常的動靜,有下人探出個頭來。
“太子,難不成你也要頂撞哀家?”
顧司淵腳步一頓,側過身去,“皇奶奶,孫兒并無此意。”
太后行走至廊中,出聲制止。
她深沉眼眸落在顧司淵的身上,再度望向秦鐘晚的身影,眼中多了幾分審視。
太后竟不知,太子和秦鐘晚何時關系如此密切了。
“你今日貿然前來,所為何事?總不會是來給哀家請安的。”
“皇奶奶,未能日日請安是孫兒失孝,不知秦二小姐做錯了什么?”
面對顧思淵的凝視,太后面色一沉“哀家罰個人,難不成還要經過你太子的首肯?連你父皇,都未曾這般審問過哀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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