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還在生我的氣嗎?”
安排完了偃師等人后,武松又讓林沖給自己在城主府內找了一處臨時住所,便牽著雁嵐向獨自離去。
路上,看出了她的不開心,他忍不住小小打趣了一下。
“沒、沒有……”
雁嵐慌忙搖一下腦袋,怯懦道:“我師姐所犯之事,就算宗門還在的時候,等待她的也只有死路一條,我并不覺得處死她很難過,只是多少還是有些可惜……”
“畢竟是這么多年的同門師姐妹……”
“沒什么可惜的。”
武松捏了捏她冰冷的手,淡笑道:“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,她拿這么多活人做傀儡,死有余辜,不過能夠延緩高俅三天死亡的時間,讓他受更多的折磨,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……”
“在她死后,我允許你去處理她的后事。”
“嗯,好!”
雁嵐瞇起眼睛,甜甜笑了一下。
高俅該死,作為最主要幫兇的偃師同樣也逃不掉。
這一點,雁嵐心知肚明。
倘若今天失敗的是武松的義軍隊伍,那么投靠了義軍的她同樣也難逃一死!
說到底,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。
二人說話間,房間也到了。
武松推開門,笑容曖昧:“你看,我幫你和你們密宗清理了門戶,你是不是應該報答一下我?”
“唔,昨晚該讓你玩的地方都玩過了,今天還能怎么玩嘛?”
雁嵐臉色大紅,身子驟然變得滾燙,低著頭根本不敢看他。
“沒有吧,我這人向來正直,連帶著自己的兄弟也沒玩過其他的花樣,至今更是從沒與括約擊交過手……倒是可惜得緊!”
“嗯???”
對于武松的話,雁嵐直覺就不太健康。
但她思考許久,也沒品出來到底哪里不對。
最終,她只能模棱兩可地點頭同意,然后以商量的語氣說道:“武大哥,不管你想怎么玩,玩哪里,都請你悠著點可以嗎?昨晚真的……”
“我感覺快要壞掉了……”
“我盡量吧。”
武松點頭,然后關門。
燭光于房中搖曳,倒映在墻上。
就像一朵絢爛花朵正在綻放。
……
“武松,你在里面嗎?”
不知道過去了多久。
直到房里沒有動靜再傳出來后,一直等在門外的劍嬰這才繃著臉敲起了門。
隨后,她便聽到了里面陡然傳出來的慌亂動靜。
間中似是還伴隨有什么東西被碰倒了的聲音……
劍嬰亙古不變的冷漠臉頓時變了。
露出了一點淺淺的笑意。
或多或少,還有那么一點惡作劇得逞的意味。
能讓一直板著臉,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武松露出緊張情緒,哪怕只是一點,她都覺得這很值得驕傲!
半晌后。
房間里傳來武松的聲音:“什么事,進來說吧。”
“哦!”
劍嬰應了一聲。
跟著爽快推門。
一股刺鼻的怪味撲面,嗆得她狠狠皺起眉頭。
一張蓋著桌布的檀木桌后,武松正襟危坐。
并沒有其他人的蹤影!
她一進來,一雙妙目便是不停在房間內打量,心中嘀咕:怎么沒人呢?!
“你在找什么?”
武松皺著眉頭,略微有些不滿。
這劍嬰平日里神出鬼沒的,自己有時候甚至都會忘記她的存在。
最關鍵的是……
丫現在越來越沒有邊界感了。
“哦,沒有,我就隨便看看。”
巡視一圈,確定沒有發現可疑人影,劍嬰不由更加奇怪了。
她剛在門外,可是實打實聽到武松在房里教訓其他女人的。
就是這女人聲音有點生,她聽的次數不太多。
殊不知……
雁嵐只是因為被武松開發了新的地皮,而導致這次的聲音都跑調了罷。
她更不知道……
此時在武松面前的桌子下面,還藏著一個滿臉心虛,同時還不斷揉捏著自己屁股的雁嵐!
痛,太痛了!!
但自己撂下的狠話,就是被玩壞了也得堅持下去!
“那你看完了嗎?看完了就出去吧。”
武松微松口氣,跟著就立馬下起了逐客令。
意識到自己被嫌惡了,劍嬰連忙收斂情緒,開始認真做起匯報:“三個時辰前,丐幫方面收到飛鴿傳書,距阮寧城三百里外,發現了一支兩萬人的隊伍,按照他們現在的行軍路線和速度,大約今晚申時左右就可以到達我們阮寧城下!”
“隊伍的隸屬陣營不詳,但裝備精良,對我們的威脅挺大的。”
“林沖和魯智深現在正在議事廳內等你過去商議。”
“商議?有什么好商議的。”
武松毫不客氣地駁斥說道:“現階段宋庭之內除了我們和江南的方臘之外,哪里還有新的起義隊伍?這支軍隊既然裝備精良,那必然是有備而來,說不準就是想捅我們屁股的,那還跟他們客氣什——咳咳咳咳……”
桌子底下,雁嵐在聽到“捅屁股”這幾個字眼的時候,立即就聯想到了剛才武松的動作,不由恨心大起,趁著武松說話的功夫,便準備對他展開報復。
她伸出手,小小逗弄了兩下那近在咫尺,給她帶來無盡疼痛與舒爽的罪魁禍首,跟著又將突然跳了起來的賊子咬進了嘴里。
再之后,便是武松劇烈的咳嗽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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