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胖崽崽,你睡了嗎?”
“沒有,我在忍著。”
沐冬寒的小腦袋枕在常明的手臂上,她穿著睡衣,身體緊緊地挨著常明。
雖然隔著衣服,但常明還是感受到一些東西。
“..忍著...”
“嗯..”
常明將沐冬寒往懷里摟了摟。
他也想像豬狗一樣,做一些不一樣的事。
但他還是忍住了。
有些事,等帶沐冬寒去見他的父母之后,再說。
感情,是兩個人的事。
“冬寒。”
“嗯?”
沐冬寒聽著常明的心跳聲,俏臉忍不住往他懷里靠了靠。
常明咬咬牙,讓自己保持理智。
“過年的時候,我帶你回家,好不好,去見我爸媽。”
沐冬寒一愣,過年,以前,她過年的時候,經常是一個人。
那時候,她經常在夜里,自己蜷縮在床上,聽著外面的煙花聲,她想趕緊睡,好去夢里找外婆說說話,跟外婆說,冬寒今年又大了一歲。
跟外婆說,冬寒已經是個大人了,冬寒還有很多朋友,冬寒能自己賺錢。
但是,那始終是在夢里。
冬寒身體微微抖動,她的眼淚止不住流下。
奇怪,為什么她想起這種事,還是會忍不住哭了呢?
常明知道冬寒在哭,他輕輕地靠著冬寒的腦袋,“不僅僅要見我爸媽,我們小區的老街坊也要去拜年。”
“嗯..”
沐冬寒的手緊緊抓著常明的衣服。
“到時候我們兩個人去,你負責統計一下哪家有小孩子,要給這些小朋友包一個紅包。”
江南本地的習俗,紅包的金額不需要太大,心意到了就好。
冬寒的老街坊對她照顧很多,過年的時候,他打算挨家挨戶都去拜拜年。
畢竟平時買菜的時候,都算他們很便宜。
“嗯..”
“胖崽崽....”
“嗯?”
“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?”
常明笑道:
“傻子,喜歡一個人,對她好,不是應該的嗎?”
“不過,見我爸媽這件事,你覺得緊張的話,可以先緩緩。”
“不會!”
沐冬寒抓著常明衣服的手又緊了幾分。
她嘟嘟囔囔地說道:
“丑媳婦,總要見公婆的,這是老話。”
常明呵呵笑道:
“這是什么話,你可不丑,睡吧,明天要一起去爬山,聽說這邊雪山的日出很美。”
“..好..你還在忍著嗎?”
常明點點頭,在沐冬寒的額頭上吻了一下。
“估計還得忍幾天。”
就像張晨說的,憋著真的很難受。
“要不..”
“不許說!”
常明說道,“算我求你了。”
沐冬寒點點頭,她仰起腦袋,剛還常明也在看著自己。
房間的光線很暗,能感受到彼此之間的呼吸。
“親一個可以吧。”
沐冬寒怯生生道。
“..嗯,親完睡覺。”
溫軟的嘴唇觸碰在一起,傳達著對彼此的愛意。
常明沒有越過那條線,正如冬寒說的,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。
他很想,但事情要有先后,這是他對冬寒的愛,也是對于她的尊重。
“可以睡了嗎?”
“我不!”
“沐冬寒!”
“還有晚安的吻呢?”
“..好吧。”
.....
常明抬起頭,看著數不清的臺階,如果有選擇的話,他不想再爬一次山。
“累嗎?”
沐冬寒搖搖頭,她扶著欄桿一步步往上爬。
“果果姐說,日出很漂亮!”
“常明!等等我!等等我!我累!”
張晨走在隊伍的最后面,累得跟條狗一樣。
常明瞥了他一眼。
“你累關我啥事?別摔了。”
果果姐體力充沛,走在他們最前面。
她跟沐冬寒一樣,都是為了在日出的時候,留下一張美美的照片。
張晨看著這個重色輕友的逆子,搖頭跟上。
現在是旅游的淡季,同行的人不多。
四個人繼續低頭趕路。
寒風吹過他每個人的臉,沐冬寒緊緊握著脖子上那條顏色鮮艷的紅色圍巾。
常明圍著印著皮卡丘圖案的圍巾。
小心翼翼地跟在沐冬寒身后。
雖然沒有危險,但是萬一呢?
而且這丫頭動不動發起沖刺,把常明嚇得。
...
“高處不勝寒,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間!”
張晨硬著頭皮,吃了好幾股寒風,才將這句話說出來。
果果姐白了他一眼,將這個不安分的家伙從欄桿上拉下來。
“能不能注意安全!”
張晨呵呵笑了笑,轉眼看向常明。
常明正在給沐冬寒拍照。
“這張好看!”
“這張也好看!”
他搖搖頭,嘖嘖道:
“見過好色的,沒見過這么好色的。”
“果果!我把相機帶來了!趁太陽沒有出來,我給你拍幾張照!”
....
天邊,緩緩亮起。
太陽還未出來,朝霞已將天邊的云彩染紅。
燦若錦繡,如夢如幻。
霎時間,在丁達爾效應下,光芒萬丈。
白雪披上一層金燦燦的光輝,四個年輕人,沐浴在陽光之下。
有如他們的青春,永遠那般美好。
常明從懷里,將準備已久的禮物拿出來。
“沐沐大法師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想跟你,走下流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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